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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黄是一位图书馆管理员。他的面貌普通,黝黑的皮肤、瘦削的身体让他在人群中并不起眼。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,颧骨比较高,总是戴着一顶灰色的鸭舌帽。衣服也朴素,不过是灰色的工作服。他管理的图书馆人并不多,馆的中央是几排红木桌子,桌子上摆着一座座老式台灯。那些台灯由中央的支架支撑,在顶端横向伸出两条手臂,一只手抓着一个灯泡,像是一个天平。夕阳可以透过书架的间隙抵达这些红木桌子和台 灯,烤地桌子散出木头的干涩而暖和的气味。 老黄已经在这个地方工作了三十多年,他见过这个图书馆来来往往的人们。有的是学生,走出去后成了教授;有的是学者,走出去后依然是学者;有的是孩子,走出去后成为大人。而他似乎和这图书馆融为一体,知识的永恒也让他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变化。一个早上,老黄的上级告诉他,会有一群孩子到这里参观,希望老黄介绍介绍。老黄不太明白这有什么意义,毕竟他不认为孩子们可以凭借参观而拥有知识。不过老黄还是带着孩子们走了走。这群孩子很好奇,又有些拘谨。他们不时地提出问题,老黄都一一地解答。在四处踱步的过程中,有些孩子跑到书架丛中,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了。最后,只有一个孩子仍跟在老黄的身边,问东问西。总是回答那些普通而琐碎的问题,让老黄觉得有些无聊,但也有些骄傲——这可是我苦心经营的成果。不过孩子们其实更喜欢在大门前台阶的斜坡上滑滑梯。老黄很开心,虽然站在不远处的树荫底下歇着,两只眼睛却一直盯着玩闹的孩子们。果不其然,一个孩子左腿绊右腿,就要摔倒。老黄一个箭步,把那孩子扶住了。他把孩子立起来,从旁边捡起一只红帽子。“小家伙,这是你的吧!”那孩子有些慌张,瞪着老黄并不说话,一把将帽子抢走。老黄也不在意,转身踱步走了。“此处应该有个戏文?” 又是三年,又是十月,听街坊说国家已经闹了革命。老黄发现图书馆的顾客几乎消失了,就连街道上都少有人。只能见到几个奇装异服的人,抓着,在大街上几杆枪,领在几只机械狗的前面,从东走到西。老黄不觉得害怕,他似乎对图书馆有种莫名的信任——时代怎么变,图书馆都能永保无恙,这里可是皇城根!不论是农夫的孩子,还是商人的少爷,都来自己这滑过滑梯。老黄就不信,这么一座温顺的建筑,能遭到什么嫉恨?受到多少冤屈?他这里可不是什么军事营地,政府机构,只是老老实实的一座图书馆。真有人敢于重蹈秦始皇的焚书,冒天下之大不韪? 老黄高估了人类从历史中得到的教训。又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,几个人突然...

断子绝孙的阿Q!

 鲁迅先生作阿Q正传以来,出了不少赞颂者。人们批评阿Q精神胜利、窝囊、欺软怕硬,都自诩“小尼姑”,称阿Q该断子绝孙。然而事实上,阿Q的后代可谓子子孙孙无穷尽也。某语文课,分析精神胜利法之利害,竟真有人言之凿凿:“精神胜利法可作一时精神之宽慰”显然,这是无法忍痛割爱,丢掉这宝贵的精神胜利法。事实上,精神胜利说来似乎可耻,实际上我们一直都在用。我们无法接受失败的事实,选择逃避、躲开,蒙上眼睛,暂续那残存的旧梦,实在是阿Q的很。最简单的例子:打羽毛球怪拍子,怪外部因素;不过一时失误,我本可以。 我们应该理解阿Q,一个乡下的穷苦人,固然目光短浅、好赌嗜酒,可这是由他造成的么?他的经济条件,支持他拥有更大的事业、拥有更大的眼光吗?其实阿Q的本心并不坏。他只是在残酷的现实情况中拥有了过高的自尊。他想有钱,在村中扬眉吐气;他想女人,希望传宗接代。这没什么不好。至于有些人,想有钱就把女儿卖掉收彩礼,想女人就偷腥强奸无所不用其极。阿Q只是简单又直接地表达了对吴妈的喜欢,甚至是跪下说的,没碰吴妈一丝一毫。阿Q只是不会表达。 阿Q想要的,我们每个人都想要。要想批评阿Q ,就不能摘除自己,空叹一句“世道浇滴,人心日下。”